心跨到另個胎心，腳尖剛著，另只同時跨了去。張教官動作嫻熟，甘落後。

兩人放鬆帶的迷彩服被帶起的風吹得微鼓。

“和林教官接也周多了吧？應該大致瞭解了們教官是個什麼脾氣，話少，整天繃著個臉，得帥是帥，可沒人敢接近。”

黎錦目光沒收回來，沒聲。

方教官娓娓來：“剛伍會兒，他的脾氣比這還大，頂著張面無表情的臉，誰也搭理，整天三線，活得像個機器人。部隊裡又都是些血氣方剛的，又都彼此陌，難免有人看慣他這派。”

說到這裡，傻子都明白林止剛伍會兒過得並順遂。

黎錦側過臉，光從眼尾照進眼睛，她眯了眼：“林教官被人找茬兒了？”

方教官攤手，“是啊。軍隊紀律森嚴，加之有領導在，他們搞的動靜是很大，小茬沒間斷過。林教官被整得煩了，才主動向張教官提起比賽的。”

“說起來，場比賽還真解氣，比賽前所有人都站張教官贏，比賽結束，卻是沒人看好的林教官贏了。而且，當時離林教官進部隊時間還沒過去多久。”

方教官說得眉飛舞，黎錦卻沒見得有多興。

“怎麼贏的？”

方教官沒注意到：“能提上來了吧？我在部隊住林教官隔壁寢室，對他們寢室的事太清楚，過我經常看到訓練結束之後，林教官私加訓。早上起得比所有人都早，晚上睡得比所有人晚，風雨無阻，整個人就跟鋼鐵鑄成的，感覺到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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