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
“還要蛙幾遍？”

“林教官？”樊靜秋這才注意到林止來了，愣了，才回他：“這遍完，再順著回梯步頂端。”

多，光還是刺眼，樊靜秋眯著眼睛看了會兒，說：“林教官，能麻煩幫看著她們嗎？去買水，會兒還要環校跑，怕她們水分失太多什麼事。”

林止目光沒收回來，了頭。

……

軟。

酸。

渾身上每塊肌都在叫囂著要罷工，汗水順著兩頰來，渾身像是沁進了水裡。

有汗過眼睛，黎錦意識眨眨眼，她雙已經在打顫，挪步都艱難，只是蹲起身間，寬迷彩服被擠壓，帶起來熱風讓她至於頭腦徹底發脹。

“動了。”旁邊個女生說，九十度躬著身，雙手撐著膝蓋，氣聲得連黎錦都能聽到。

“、也……”另外個女生附和，“從來沒有見過這懲罰方式，以前學校要罰也頂多是說教兩句，左耳進右耳就過去了。蛙梯步……簡直是人幹事兒。明天早上起來，雙鐵定要廢。”

“別想明天了，還是想想當吧，就算完梯步，還有環校跑，警校歹是學，佔地面積學校規模肯定是初中中學校能比……”

“別說，窒息。”

黎錦也窒息。

她現在連能能把剩梯步蹦完都是個問題，還要環校跑兩圈，也知撐撐得住。

黎錦閉閉眼，蹲身，腳尖用力再次起蹦。

蹲，起蹦。

蹲，起蹦……

黎錦腦袋空空，只剩身體本能重複蛙過程。

……

蛙梯步個來回，加起來千多階臺階，全用蛙完，黎錦只感覺雙是自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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