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山球場，藏族室友被藏族同學拉走扎堆，黎錦找了人少地方站著，旁圍著知哪個專業人，人句討論昨晚見到軍訓教官。

黎錦無意多聽，垂著眼把兜裡手機調成靜音。

剛調，樊靜秋和扎西登峰來到山球場，穿著和昨天同款制服，頭戴藏青警帽，帽簷正前方銀白警徽。

秘書學同學自發朝輔導員靠攏，黎錦戴上迷彩帽也走過去。

其他專業輔導員也來了，和學生們交代軍訓事宜，秘書學同學聽了片刻，問：“輔導員，我們教官到了嗎？”

樊靜秋朝扎西登峰遞了個眼神：“我說什麼了？他們定會問起教官。”

打趣完，樊靜秋說：“到了，在志祥廣場集合，會兒上來。”

志祥廣場和山球場之間隔了兩節臺階，臺階分兩段，中間志祥廣場旗臺。

從山球場望去，勉能看到志祥廣場縮影，黎錦掃了眼，在正對主幹方向，整齊站著兩排著軍綠服裝人。

個個姿筆直，站姿挺拔，看清官，股堅如磐石、穩如泰山氣勢依舊沒有絲毫削減。

“哪個我們教官啊？”

“我和你們樣，也沒見到過真人，看來。”樊靜秋說，眼角瞥到教官帶著個穿著白大褂校醫進山球場，催促：“黑熊，啊，教官來了，別看了。”

教官拿到擴音話筒第句話就讓區隊輔導員開始組織集合。

秘書學有十九人，集合按排站，最後排吊了個尾。

樊靜秋在“尾”面前站了秒，安慰表窘迫“尾”：“臨時集合隊形等於軍訓方隊，忍耐分鐘，等教官來了重新調整隊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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