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因為抱了你，所以喜歡？”

沒有迴應，安靜公園，只偶爾傳來若有若無鳥鳴聲。

姜白也沒再說話，他垂著頭，水珠順著他黑髮，無聲落在已然打溼石階上面。

過幾秒，只帶著涼意手落到姜白頭頂，男人認真說：“因為你是姜白。”

姜白心徒然抖。

不為其他，只因他是他。顧徐回答乎他意料，他心底忽然冒難以形容感覺。

姜白沉默了，片刻，他組織好語言，抬頭對上顧徐目光：“你什麼時候發現你性取向？”

“不是同性戀。”顧徐平靜說，“發現對你有感覺後，試過看GV，毫無反應。”

“咳咳。”姜白被嗆到了，雙頰浮現明顯緋色。

再不通戀方面事，他也知顧徐有感覺是什麼意思，雖然GV聽著陌生，不過稍微想，姜白就推是什麼東西。

顧徐說得坦然，反而姜白有些不好意思，他對這方面，是真完全不涉獵。

他現在徹底理解了顧徐說那句——因為你是姜白。

顧徐性取向，是他。

耳朵灼熱似乎蔓延到了脖頸，姜白在顧徐瞳孔裡看到了傻掉自己，他飛快挪開視線，望著遠光禿禿樹，張嘴好幾次，才低低“哦”了聲。

他不知該說什麼，也不知要何反應。這和以前都不樣，告白人是顧徐。

“你不用有負擔，現在不會求你跟在起。”顧徐護在姜白背上手不由加重，“你只要答應，無論發生什麼事，都會好好活著。”

剛才目睹姜白倒進湖裡那刻，他心停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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