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【怎麼突然提這件事？】

顧徐回得很快：【沒什麼，突然想起，問問。】

鬼信！

姜白盯著“問問”兩個字，頭有點疼。坦白說，他現在有信心，假如顧徐知道他會不斷重，顧徐絕不會洩露去。

他無比信任顧徐。

換以前有能讓他信任的朋友，他會迫不及待，說他藏了百年的秘密，他個人守了太久，他真的很想有個人，至少有個人知道，世上曾有個叫姜白的醫，叫姜白的特兵，叫姜白的科學家，叫姜白的攝影師……

不再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
可現在能信任的顧徐終於現，姜白卻不願意了。顧徐遭遇過太多悲傷的事，他不想在最後的個月，顧徐還要為他的事而煩惱。

沉默秒，姜白敲字：【不困就來房間聊聊？】

門外，顧徐看著姜白的回覆，唇角勾了勾，等秒，他揚手叩響面前的門。

……

姜白拿起盒牛奶，插好遞給顧徐，他知道顧徐房間的冰箱有很多牛奶，他以為顧徐和他樣，也喜歡喝牛奶。

顧徐接過，其實再淡的牛奶他都能喝腥味，很少主動喝牛奶，不過現在因為姜白，他喝牛奶喝得越來越頻繁，他喝了問：“聊什麼？”

姜白早組織好語言：“錄《挑戰自》的時候，有次們在澡堂聊受傷的事，記得嗎？”

顧徐眸光沉了分。

他記得很清楚。

姜白，左手手腕，左臉頰，，以及他右內側和右膝蓋，都受過傷。

他嗓音很低：“記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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