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有塊寫著“刺青”的牌子，木門開著，有個樓梯上去。

顧徐壓低帽簷，彎從低矮的門裡去，踩著木樓梯上了二樓。

二樓的門敞開著，個莫西幹髮型的年輕男人在收拾著櫃檯，聽到動靜，男人沒抬頭：“天不接單，歡迎次光臨。”

顧徐撩開印著招財貓的門簾直接去，男人“嘖”聲放抹布，抬頭見是顧徐，又笑起來：“是你啊。”看眼時間，挑眉，“不容易，竟然早來十分鐘。”

顧徐沒理的揶揄，熟門熟路往裡面的房間走：“開始吧。”

男人習慣了顧徐的冷漠，關上門，先去仔細洗乾淨手，然後才往裡走，問顧徐說：“這次紋哪兒？”

顧徐脫外，背對著門，迷彩T面的蝴蝶骨隱隱凸來，聲音又低又淡：“肩胛骨。”

男人怔了，邊往外拿工，邊說：“你左邊肩胛骨不是紋了？要洗？肩胛骨肉薄，除了紋起來比其方痛，洗也會更痛。”

“右邊。”

男人嘴微張，半晌才吐幾個字：“顧哥就是逼，直接紋對翅膀來。”問，“這次紋什麼？”

顧徐脫掉T，精瘦的上。

“Jiangbai。”

姜白。

*

姜白回到宿舍，不到九，回房間就給蔣芸芬電話。

這時間，不到蔣芸芬睡覺時間。

結果接通，歡聲笑語片，尤其蔣芸芬的笑聲最為突：“槓上開！雙倍！”

姜白：“……”

蔣芸芬收完錢說：“你們先打著，我家明星的電話，這裡吵得我都聽不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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