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隱約閃過個念頭，他抬頭遠遠望去，沒有照明的足球場，像是張沉睡的，吞噬了白日的光明聲，現在黑暗寂靜。

顧徐離姜白太過遙遠，他無法看清他的臉，只能看到模糊的側影。

姜白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，隨即手機切了畫面。

次不是照片，而是小段影片。

姜白將音量降低。

影片裡，是剛才照片裡的年輕男人，日期顯示是前年的新聞報。

歲月在男人眼角添了條皺紋，依然清俊儒雅。

唯不同，他殘廢了。

他的書法作品獲獎，在輪椅上接受記者的採訪。

記者問他：“顧老師，聽說您之前當過校是嗎？”

顧皓義微微著：“是。”

記者又問：“您是在雙受傷後離開的教育行業，回到家鄉嗎？”

“是。”

記者感嘆：“太可惜了，您樣優秀的老師離開教育行業，是多麼大的損失啊。我方便問問，您是如何受的傷嗎？”

顧皓義低頭看眼膝蓋，才緩緩著搖頭：“時間太久，忘了。”

姜白飛快查了顧皓義簡歷，任職過的學校，就是他站著的箇中。

……

老汪掐斷影片，似非望著面前平靜的男人：“明人不說暗話，天我們約到中見面，清楚原因吧。”

“顧校和他老婆在2009年收養了個孤兒，兩個月後，個孤兒和他發生矛盾，打傷他離開顧家，從此消失無蹤，直到2017年，成為Oxygen員。”

“顧校真可憐啊，多善良的人，竟然收養了個白眼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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