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白聲音，也只懶懶掀開眼看他眼，扯了扯腰間的被條，繼續睡覺，胸膛那塊和兩條大暴露在陽光，折射耀眼白光。

姜白見過顧徐沒穿衣服的樣子。

但那洗澡。

現在……

就腰間那小小塊被條遮住的地方，基本也能判斷也沒穿內。

姜白默默補完最後個字：“穿衣服。”

*

顧徐睡到傍晚才醒，房間裡很安靜，窗外還殘留著夕陽的餘暉。

他回房換了套衣服樓，客廳裡也沒人，飯桌上擺著桌罩著菜蓋子的飯菜。

顧徐眸暗了暗，他在樓找了圈，沒發現姜白，掏手機給姜白髮語音，撥秒，他視線穿過落地窗，定格在外面的青年。

青年蹲在壇邊，認真拿小鏟子翻著土，然後往裡丟著什麼。

找到人，顧徐正要關掉語音，姜白已經摸手機。

姜白看眼螢幕，猶豫了，放小鏟子起身，接通語音：“你醒了？我做飯了，你……”他邊說邊轉身，措及防對上扇落地窗之隔的男人。

而男人，也在看著他。

姜白住聲，尷尬著和顧徐目相對，他握著手機的手自覺用力，“那什麼……”他說話艱難，“昨晚……搶了你床真意思。”

顧徐沒什麼表，低沉沒睡醒的嗓音從手機裡傳來，有些撩人的曖昧：“沒關係，我也睡了你床。”

姜白：“……應該的。”沉默瞬，“昨晚我醉得厲害，做了些合適的舉動，你要在意。”

“嗯。”顧徐頭，“進來吧，餓了。”

正要掛，姜白又喊住他：“等等，還有件事想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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