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和異親密相處。雖然有些不習慣，這滋味也不壞。

「除了沒人做，好像也沒什麼不同。」許懷瑾認真地想了會兒，回覆她

說。

「哈哈，沒人做你以為我是樹上來呀！」寧寧咯咯直，「只不過

家都悄悄地關在房裡做呢，我們這裡人慾也沒麼，不需要隨時做……」

「你呢？」

「什麼！」寧寧嘟著嘴拽了他樣，耳微微發，「我以前也不這樣！……」

路上行人多都是結伴而行。時不時就會有兩對年輕侶與他們肩而

過，偶爾也會見到些步履蹣跚老年夫妻。許懷瑾看著他們，轉頭問邊女

孩：「你們這裡人，輩子都只和個人做嗎？」

寧寧歪著頭想了想，「也不是。侶在起有可能會分手，夫妻也有可能會

離婚……不過假如開始就遇到了對個人，並且直走到最後，這輩子就

只會和這個人做吧。」

「為什麼？」

「因為——兩個人在起，當然是因為對方啊。就會讓人產佔有慾，

會想要他是隻屬於自己……所以人們才有了只能和伴侶親密規定。」

許懷瑾彎起唇角，將目光移向邊。

寧寧等了好會兒沒等到他反應，便別開臉嘀咕：「算了，說了你也不

明白……」

夕餘光從地平線上漸漸消失，氣溫也降了來。許懷瑾抬頭看了眼有些

發黑天，開：「是不是該回去了？」

兩人停腳步，寧寧臉猶豫：「不想麼早回去呢……回去就不能這樣

和你聊天了，不然媽媽又要說我太粘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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