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也。過了許久，他才輕輕碰了碰少女的面頰，像光的瓷，細緻透著絲冰涼。

期間謝微醒了幾次, 她習慣在搖晃的車廂玩手機，總覺得太舒服。

好在有江牧陪著。

南黎山位於群峰之間，即使正值炎夏，附近的溫度也算，大概十二三度左右。

車前，兩人都換上厚實的外套，江牧手裡拿了條圍巾，繞在謝微脖子上。

“我冷。”

謝微雖然能清晰知到溫度的變化，她卻並畏寒，也怕熱，腦內的光珠像個效能極佳的調節，隨時隨調整她的狀態。

因此，謝微反倒更怕江牧凍著。

她眨了眨眼，突然想了個錯的辦法，左手環住青年的手，十指相扣，意猶如水波般漾開。

“走吧。”她踩在青石板上，腳步輕快，即使著罩，也能聽見她低低哼著的小曲兒。

以前都江牧向她靠近，次換成她主動，步，兩步，斷往前走。

南黎山座雪山，素裹的冰雪將世界染成片銀白，謝微抬起頭，嗅聞著凜冽的空氣，其夾雜著充沛的生機，屬於裡的草木。

江牧發現謝微的心轉好了許多，她比以前了，雙杏眼總彎著，踩住腳的積雪往上攀爬。

半山腰有所廢棄的小學，牆斑駁，牆爬滿溼的青苔，看就有年頭了。

因為即將拆遷，小學本見人影，謝微邁過門檻，隱隱聽到陣飄忽定的啜泣聲。

雪山，學校，女人的哭聲，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些太妙的事。

謝微偏頭望向江牧：“聽見了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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