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碰撞，發了清脆的響聲。

他說：“那要看想要問什麼？”

“我問了就會說嗎？”

“定，”利法聳了聳肩，“要看問的是什麼。”

真紀呼了，她感覺的利法並是很想讓他們的談話順利地進行去。

準確來說他就沒想要說話，他的語氣中直帶著輕佻——給了真紀莫名的熟悉的感覺，像她在哪裡也見過語氣，可是想了半天也沒什麼頭緒，真紀只能暫且放棄，重新將心思集中到眼前的談話上來。

她想了會。

概過去了分鐘，利法以為她都會再開的時候，真紀忽然說：“是書嗎？”

利法的手僵了。

他抬起眼睛，盯著真紀的臉，似乎要透過眼前張白淨的臉看清她到底在想什麼。

但是最終他還是放棄了。

利法嘆了氣，說：“是，我是。”

他的語氣很平淡，像知自己說得事有多麼石破天驚樣，平淡到讓真紀時間以為自己聽到的是句假話。

真紀噎了久，才再次找回自己的聲音：“要是真的是書，為什麼要幹那些事？”

“那些事？”利法說，“指什麼——炸了遊樂場，還是綁架？”

“都是。”真紀頓了頓，有些遲疑地說，“書是‘造主’嗎——個世界都是創造的，為什麼要幹事？”

利法盯著她看了眼，眼神就像看著什麼笑話。

然後他忽然笑了起來。

笑得面具都在顫抖。

過了會他才停住笑，抬起臉，問真紀：“誰告訴的？”

真紀：“什麼？”

利法：“我問，誰告訴書是造主的——書確實能創造所有東西，但是並是造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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