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。他看著寫了“法師道”個大字牌匾，只覺得有些笑，進去後發現裡面空間還大，而且人不少，有進香、有在院子裡閒逛，不過大分居然都在吃飯，裝修也很式，咋看還以為什麼餐廳呢。

眼掃過去沒發現向北，蘇哲疑惑撥了電話，很快，角落裡響起了熟悉音樂，他循聲望去，發現個面目普通男子正和兩位妹子相談甚歡，雖然他只在讀法師道發放道經冊子，而且還每句都要加個“上面寫著”，但妹子依舊聽得津津有味，眼睛裡都有光。

“我朋友來了。”男人對著蘇哲笑了笑，“要不要交換微信？”

“啊啊。”妹子們笑意盈盈掏手機，“以後多聯絡哦！”

辭別了妹子，向北對蘇哲了個鬼臉：“老秦幫我搞，能看來啥不？”

“看不來。”蘇哲左看右看都沒發現端倪，“怎麼搞？”

向北從領後面掏個髮夾般東西，隨之恢復到原本面目，挑眉毛：“所以，你現在可以承認我不靠臉了吧？”

蘇哲甘拜風：“那你能不能以後不要樣了？”

向北似乎怔住了，旁白框了來：向北心瞬間飈了起來，啊，蘇哲在提要求了！

蘇哲只覺得笑，心裡又有些溫暖，像看見野獸正在慢慢蜷縮起爪子，變得溫柔起來。

“我儘量。”向北用了肯定句，“有時候不由我控制，你明白吧？”

蘇哲笑起來，手機正響起提示音，有人發來了友申請，備註“俱樂主席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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