簾，即使現在，經歷了這麼多事，看見林安與別人親密場面還會刺痛心，由自主地想要避開，另方面心底也產了絲疑惑：我在避開向北還避開林安？

林安與向北就這麼說著親密話，路走到桌邊邊吃邊聊，這個動作很快就讓蘇哲清醒了過來，真正向北可能這麼肆無忌憚地說話，更可能和林安這麼親密，過，也被迫自我審視，再怎麼覺得無所謂、扛得住，那也只因為沒有面對，親眼瞧見了，血壓與怒氣就像岩漿般噴湧而，攔都攔住。

蘇哲確認自個兒應該睡著了，這夢，這個夢未免太過真實，在屋裡處走動，向北與林安視而見，碰得到家也摸得到牆，當試著伸手去摸人時卻穿人而過，彷彿虛幻般。繞著客廳跑了圈，耐性子等倆人濃情蜜意地吃完飯——間向北還給林安喂，真像那麼回事，確實向北會幹來事——再手牽手廚房洗碗，這洗就看端倪來了：本就和向北洗碗場景復刻啊，明明林安手沒傷也用隻手遞盤子，看起來彆扭得很。

看著看著蘇哲忍住了起來，帶著嘲意味，只過這嘲也知對著別人還對著自己，抬頭在室內看了圈，乾脆大聲：“你想什麼呢？以為這小手段就能起效？”

親親密密洗碗倆個人動作突然停了，室內空氣彷彿凝固住，縷細細女聲在蘇哲耳旁響起：“你所期盼正這些嗎？”

“又怎麼樣？”蘇哲反問。

“你永遠也得到。”那聲音彷彿毒蛇在吐芯子，“無論和向北還和林安，你所追求、這卑微請求都會實現，可憐啊可憐，你費了十年時光得到了什麼？無所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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