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曉的身子彎作只小蝦子似的，微微蜷縮著肢，採取個側躺的姿勢睡在床面上。腰肢窄瘦，胳膊和都纖細，周身面板都白得晃眼，但此刻卻微微泛紅，顯得粉嘟嘟的。

嫩生生的小臉上眼淚還沒有乾透，兩頰粉紅，嘴唇紅潤，嘴裡卻還咬著角床單。腳趾也還微微蜷縮。

細白的身上沒有太多痕跡，腰上和胸前的面板上卻明晰印著枚疊重的淤痕，在白生生得皮肉上顯得晃眼得很，又曖昧繾綣。

床到套洗手間裡接了熱水回來，耐心細緻的為給人兒拭乾淨淚痕斑駁的臉蛋，又給人兒拭了遍身子，清理了人兒身的狼藉，陸知禮這才重新上床。

摟著已經睡熟的人兒，陸知禮眼睫微垂，目光至，落到人兒粉嘟嘟的臉上，目光柔軟得像話。

貼近了人兒，輕輕吻了吻人兒還在微微泛紅的眼角，陸知禮的聲音低而柔和：“說這樣乖乖的多好…為什麼非我傷呢，傻瓜…”

似乎輕輕嘆了氣，的眼神卻又深幽起來：“…是我的…——永遠都是。”

———

翌日。

肖曉悠然轉醒的時候，窗外天光大亮。

乎是意識的靜坐起來，便要床穿衣穿。

可才從床上坐起來，混沌的記憶登時湧了大腦。驚得愣在原處，慢慢緩過勁來小寸移著目光落到床上時，巧恰與剛好睜眼的陸知禮視線相交。

眼瞳縮，肖曉想也沒想就別開了目光。

“敢看我？”陸知禮的聲音帶著清晨慣有的慵懶，語調輕悅，“昨晚的可是主動得很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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