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昏沉沉地睡去,第二天他醒得很早,下意識地想要喊她一聲。
然而對面卻安安靜靜的。
牧臨川面色一變,猛地掀開了簾子。
簾子那頭的床鋪疊得乾乾淨淨,手摸上去已經沒有了餘溫。她不知何時已經出門了。
牧臨川:……
於是,這一晚上的輾轉反側也成了笑話。
最近這段時間的牧臨川實在是太奇怪了。
一大早就來到了歡伯樓打卡上班,拂拂壓力山大地洗著衣服,冷汗涔涔地想。
他這幾天都不對勁得過了頭。
算了算了,姑且就當作他是斷了腿之後腦子抽了吧。
就在此時,阿芬神色匆匆地走了過來。
“阿陸,今日你別洗衣服了,快隨我來。”
她神情焦急,不似作偽。
拂拂迷迷糊糊的站起身,雙手在圍裙上擦乾了,狐疑地問,“怎麼了?”
阿芬忙牽了她的手,苦笑道:“嗨呀,你問這麼多作甚麼?我路上再同你慢慢解釋。”
就這樣,拂拂被阿芬一路牽著走進了內室,摁在妝案前,打扮了一番。
阿芬捻起桌上一星耳璫,別在拂拂耳垂上,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,“唉,若不是人手不夠,我也不會來麻煩你。”
拂拂簡直一頭霧水。
阿芬又道:“今日歡伯樓來了個小霸王。”
又壓低了嗓音:“幷州丁家的郎君丁慈你可知曉?”
“今日是他生辰,之前也沒知會一聲,就帶了不少賓客來此饗宴作樂。這一時半會的,哪有這麼多人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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