拂拂想都沒想,提起裙子,飛快地追了上去.
叫你作死吧,作死作死,這回真把自己作死了!!
等到拂拂使出了當初跑八百米的勁頭,漲紅了臉,衝到事故地點的時候,少年剛手撐著地,從草叢中爬起。
方虎頭已經下了馬,在檢查他的情況。
“別動。”
少年那精心編織過的小辮子被顛散了一大半,半面捲髮垂落在頰側,壓著眉梢,一聲不吭。因為方才這一番劇烈的運動,面色慘白中泛著叫人心悸的紅。灰頭土臉,堪稱狼狽。
他倒是想掙扎抗拒,出言譏諷,卻疼得說不出一個字來,只得緊緊閉上嘴。
“陛下,騎馬並非兒戲。”方虎頭抬頭看了他一眼,眼裡並無身為一個妃嬪應有的關切與擔憂。
這傷勢她見得多了,戍守隴西的將士哪一個不比這暴君傷得嚴重,斷手斷腳卻未得撫卹,兵馬先行糧草卻未補足,這一切都是他所為。
身為君王,就應該肩負起為君的責任,可是他壓根就沒做到。
非但如此,方虎頭言語裡還帶了點兒譏諷之意:“上京的纏綿春雨,可是已經消磨了陛下骨子裡的銳氣?”
拂拂張了張嘴,腳步減緩,停在了距離他幾步之外。
牧臨川低著頭,一聲不吭,死死咬緊了牙。
他是個瘋子不假,卻也是個人,是人自然有七情六慾。甚至比常人更為自戀,愛炫耀,更為虛偽,更為高傲偏激易怒。
他看都沒有看陸拂拂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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