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接過來,看到信封上什也沒有寫,甚至沒有署名,素白紙質,觸感有些熟悉。禹沁送給他以後,就一步三回頭的上去了。
冬玉衡眉心微皺,疑惑地將拆開。
“玉衡師兄,見信如晤。一別年,杳無音訊,無虞否?本不欲打擾,然老師常常惦念,日前又不幸罹患重病,時日無多,期許生前夠與師兄重逢。驪都盛會不日舉行,師門凋敝,有幸尋到沁這個舊識,特來請師兄相聚,若師兄肯赴會,便讓沁將日期地址交於師兄,若不赴會,萬望珍重,各安好,宋眠敬上”。
短短百餘字,冬玉衡卻看了幾分鐘,一張紙在手心揉捏的都皺了。
“時日無多……”他念著那個字,唸了幾遍,便開始又哭又笑,哭老師病於榻上還惦念著己,笑世事無常,神佛不憫。
他跌跌撞撞無目的的往走,卻被防衛團攔在門,“冬大人,家主命您禁足於承和樓”。
冬玉衡捏著信的手又緊了緊,把嘴唇都咬了血,轉身走進去,掏了通訊器,發現對蕭啟明的通訊許可權也被取消了。
螢幕一閃一閃的,像是在嘲笑著什。
素衣青年姿態羸弱,終究弓起了脊背,不堪重負的跪趴在地,朝著山門的方向。
陳傾一在後面站了一會,走上前神色複雜的將他扶起。
“冬大人,禹沁都和我說了,我會幫您的”。
冬玉衡就勢爬了起來,搖了搖頭,“我不連累你,我………”
“冬大人”!陳傾一的語氣裡帶了些有的強硬,“別無他法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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