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？”卿怔怔望著，殿極少與她說話，真頭回了。

凌墨見得她認真模樣，幾分, 答話道, “孤也想你。”

“怎麼想的？”卿奇著。

凌墨嘴角勾起道弧度：“會夢到你。”

“夢到我什麼了？”

“夢到你與孤起在居庸關, 陪孤同守在城上。居庸關的風光無限, 孤自帶著你處遊玩。你畏寒，孤夜裡卷著你睡。軍吃寡淡，你不肯吃東西，孤讓人尋了羊來與你烹羹…”

卿聽著殿聲音溫柔，她的手也被捂起來和得很, 不知不覺眼打架，竟睡了過去。

凌墨旁喊了她兩聲，見得她昏昏沉沉，只覺些許不對。許太醫被請了進來。凌墨忙讓開身位，“來得正，不要臨產了, 怎睡著了？”

許太醫忙探了探脈象，方與太子道, “該累著了。能睡會兒也，會兒有氣力產。”許太醫說罷，又吩咐了婢子去些吃來, 再將藥箱裡準備的人參片兒，送去舒嬤嬤面前，“以防萬，給娘娘提氣兒用的。臣就在門外候著, 有什麼事，嬤嬤只管叫我。”

凌墨守著床邊，聽著方才許太醫句累著，心疼了陣。方與她折了折被角，便見得小臉又皺了起來，嘴裡咽嗚著似唸唸有詞。忙湊了過去，卻見得她緩緩睜了眼。“疼麼？”

卿微微頭，卻將臉往床裡側別了過去，“殿快去吧。”

“趕孤走？”凌墨遲疑。

日思夜想的人，卿也不忍心趕走，隻眼她般模樣，狼狽極了，她聲音虛弱著，“等孩子落了，殿再進來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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