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，“雙雙很像我妹妹。”

“……”終於能開說話了，卿問著，“你妹妹和雙雙樣啊？”

明鏡搖頭，“已經及笄了。”

卿又喝了小粥，抿了抿唇道，“可該要尋個好夫家了。”

明鏡聲音裡卻幾分恨意，“她已經嫁人了。”

卿聽了來幾分話裡不滿：“你不喜她嫁人麼？”

明鏡冷笑了聲，“她嫁得風光，嫁給了司禮監太監蘇瑞年吃對食。吃穿不愁，也不怕被人欺負。”

“……”卿只知道宮中太監和宮女若相好了，會同吃同住，當是門藉。還多有皇帝賜婚，倒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兒。可聽起來，明鏡小妹方才及笄，可蘇瑞年蘇公公她在東宮時候也經常見到，都已經是十多人兒了。老夫少妻，明鏡心疼妹妹，不樂意便是自然。

卿從手裡搶過來酒壺，也給自己了，“若她不樂意，你身手這麼好，將她帶宮不行麼？”

明鏡從她手中又把酒壺搶了回去，“不行…”

卿見眉間幾分悵然，便也不敢再多問了，只是天明鏡跟她說了好些話，好像也不全是個呆鵝…

她卻轉了個問題問，“我們要在這兒躲到什麼時候？”

明鏡道，“杭州城門開，我們便南。”

卿聽得打算，暗暗問了聲，“走之前，我想去徐府看看，行麼？”見明鏡臉上神色不明，卿方才解釋道，“你有妹妹，我也有個阿弟…在徐府中寄養…”

明鏡輕擰了擰眉頭，確是想了起來，上回在徐府門前，這丫頭看到個少年時候臉上不捨…輕聲嘆氣之後，道了聲，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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