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存在樣，看都看我就直接了辦公室。

我故意拖延去向他彙報時間。開門後，凱斯正站在落窗前著煙，看著外面。菸頭燒通紅，明明滅滅，在灰和紅間閃爍。然後，他吐了煙霧，轉過頭來看我。和我視線對上，我就馬上躲開了眼睛，向他辦公桌走去。

“這是天日程安排，我在後面附上了供您參考筆記。午本來約好見面布萊曼先突然改變了約定。餐廳預約還沒有取消，請您在用餐時候順便看看這個企劃案。”我把檔案放在桌上，準備沒有其他吩咐就離開了。

直到我說完，凱斯仍然言發。我對此沒什麼想法，畢竟這些事都是我以前直做，也就是說，在形式上過去幾秒後，如果凱斯還是說話，我就可以直接離開了。

我像往常樣，準備在心裡默數10秒後離開。

“你……”

凱斯突然開說話了。雖然是很短句話，我還是停住了。

這就是全了，接著又是陣難捱沉默。凱斯了煙，又緩緩吐來。他只是直望著我，說話。

我默默等待著，終於忍住先開了：

“特曼先?”

凱斯突然眨了眼睛，好像剛清醒過來似。這之後我才意識到原來他走神了。我心裡對此感到很煩躁，表面上還是裝作知道問道：

“如果您還說話話，我可以走了嗎?”

雖然好像是很禮貌句話，聽起來似乎有些諷刺。果其然，凱斯皺起了眉頭。他仍然沒有說話。我想知道他現在又在發什麼瘋，只想趕緊離開這鬼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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