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著我突然想起來我已經從個該死的公司辭職了。

“用特曼先生髮的工資能付得起這裡的月租已經是我的極限了。”

我說得很平靜，凱斯輕輕挑了挑眉毛。我的心裡忐忑安。作為這個男人的秘書，我是從來會回嘴的。雖然心裡很痛快，做這熟悉的事情又讓我隱隱有絲安。

幸運的是，凱斯沒有說什麼，而是按我的指引坐在了沙發上。唯讓我安的是上次定決心買了個錯的沙發。

我猶豫了，決定就站在裡。幸好凱斯沒有勸我坐。他把臉埋在自己的雙手裡，噓聲嘆了氣。

“是你嗎？”

“什麼？”

面對突如其來的提問，我由自主反問了遍。他又接著說道：

“我問是你嗎，和伊麗莎白通的電話。”

瞬間我很想說假話，如果樣做的話，非秘書室的職員定會遭殃的。反正我已經辭職了。

“是的。”

我鼓起勇氣承認了，他卻什麼也沒說。看著蜷縮起雙手把臉埋進去的凱斯，我突然有想要弄亂他頭蓬鬆的頭髮。我發了會呆，沒有聽見凱斯說了什麼。

“我第次看到有女人這樣吵架。”

他似乎疲倦了，當然是我的錯覺。凱斯神經質捋了捋頭髮，抬起頭的臉上滿是厭煩。而言之，我了很時間來壓抑自己的情，雖然我想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，還是忍住了。我看了看報紙，按捺著好奇心平靜說：

“我經常看見女人們因為我大打手。”

凱斯停捋頭髮的手，抬頭看著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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