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手上。”他容相當危險，“第二刀刻在上。第三刀刻在臉上——檸檸，想得破傷風嗎？這麼想死直接跟我說更好。”

薛曲檸步步後退, 他意識到赫真沒跟他開玩。

他容有些勉。

“哦，我忘了, 應該沒有重置前記憶。”赫彷彿在說件無關緊要事, 面上表情風輕雲淡，實際上只有薛曲檸才知他手抓著自己有多緊。

“沒事，我替想想。”

“第二次，把乘務員推火車, 自己也被拉了去。”

“第三次第次，使用具催眠自己, 在被副本同化邊緣反覆橫。”

“第十次, 用了十八個小時給自己神暗示, 差人格分裂”

“……第三十七次, 連續七十二小時滴水未進。”他說到這裡, 已經相當冷靜了。

淡淡：“並且在七十二小時滴水未進情況，跟乘務員玩逃殺，終於成功讓本體世界意識到讀檔機制存在。”

“第三十八次, 就更了起了。”

說著，赫手就輕輕貼在薛曲檸脖子上傷痕，手指冰涼如蛇，讓薛曲檸忍住微微顫抖，“這次直接讓乘務員把刀架脖子上。”

“閒他刀太慢還閻王爺睡太晚？”

“我聽說蛇反應速度人數倍，貓反應速度蛇七倍。”他惻惻盯著條傷，聲音卻輕柔可思議，“當自己小貓咪嗎，寶貝？”

薛曲檸驚恐發現這些還真自己能夠幹來事。

“哪來有恃無恐？”說到這裡，赫已經完全平靜。平靜醞釀著暴風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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