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想學習，在哪裡都可以學習。”

郭衛平想了，似乎沒法理解她想法：“我就不行了，我看見書就頭疼，我還是喜歡做菜！”

佟雪綠想到佟嘉鳴三兄妹說夢想，不由失笑。

在六七十年代，能在國營飯店當大師傅，確是件很了不起而有面子事，可惜再過兩年這盛況就不復存在了。

不過她沒說什麼，人各有志。

突然郭衛平“哎喲”了聲，站起來捂著肚子臉紅紅道：“雪綠姐，飯店交給你看，我……我去……”

佟雪綠勾唇：“去吧。”

郭衛平被她笑，臉更紅了，捂著肚子從廚房後門跑了去。

國營飯店裡面沒有廁所，要去外頭公廁。

把碗洗乾淨後，佟雪綠準備再去看會兒書。

可剛走去，個身材挑女人就走進來。

女人身穿身“確良”，大鼻子小眼睛，留著乾淨利落短髮。

她腦海裡突然浮起蕭承平樣子，兩母子幾乎個模子刻來樣。

這女人是蕭承平媽媽，在後大院了名嚴厲，大院很多孩子都很害怕她。

這上班時間她個人現在這裡。

佟雪綠腦海裡現了個字：來者不善。

不過她沒慌張，也沒主動打招呼。

蕭母看她看到自己，居然連招呼都不打，眉頭立馬皺起來：“以前我就覺得你刁鑽野蠻，但時候歹懂禮貌，現在看到人連招呼都不打，你真是越來越不像樣了！”

佟雪綠在心裡翻了個白眼，臉上卻做震驚樣子：“啊，你是寧姨？我剛才差沒認不來，寧姨，我聽說愛氣女人老得快，你估計就是太愛氣了，我剛才看到你才會認不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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