秒也沒有停止。

凌意左躲右閃，懷疑吃錯藥了。厲醒川把凌意壓在身，右手兩指強行撬開齒關，啞著聲音命令：“著。”

凌意抬眸瞪，臉頰片緋紅。

急躁用手掐緊凌意：“乖，著。”

“唔、唔……”

溫潤唇瓣將小截手指裹緊。

厲醒川手指有淡淡焦油味，跟車裡氣味類似，顯然在車裡也過煙。凌意住以後紅著臉別開眼，頭盡向後縮仍然抵到指關節。了會兒還覺得氣悶，就用赤裸雙腳輕輕踹胯。

厲醒川握住腳踝把人拖得更近，藉著窗外微弱光線看清臉。呼近在咫尺，齒尖很細小尖銳咬得腹肌繃緊，神經末梢散發燒焦氣味。

喉結滾動數：“搬來跟我起住。”

凌意搖了搖頭。搖頭時候帶動齒間手指起晃，晃得厲醒川心神跌宕，幾乎快要控制住自己行為。

兩人目相對，明明在安靜凝視，心裡卻跟靜個字差著十萬八千里。

厲醒川問：“你怕我媽同意？”

凌意默作聲。

“我去跟她說，就說我們已經在國外領證了。你喜歡什麼樣戒指？我明天去買。”

越說越像話，凌意把臉轉開再看，可在嘴裡那兩截手指卻像生了根似，死活就肯拿去。凌意嘴張著閉上，頭髮也在車座上蹭得鬆散，整個人有凌亂脆弱。

厲醒川：“嗯？”

凌意仍搖頭。

厲醒川才手。凌意找著機會調勻呼，輕聲：“我想白住。”

厲醒川蹙眉：“都領證了怎麼叫白住？”

“又沒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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