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緊地環住男人的肩膀不放,猶如溺水的旅人,只能抓緊眼前這僅有的浮木。
尾音裡混著抹沙啞的哭腔,他顫巍巍地求饒:“別……”
別什麼?
話沒有說完,可鍾弈卻懂了。
像有誰偷偷潑了半杯水過來,原本乾淨普通的深床單上,不知何時,居然緩緩暈開圈微妙的溼痕。
……還“恰巧”以青年此刻坐著的位置為心。
轟隆——
猶如團燃燒的烈焰在喉陡然炸開,鍾弈感覺自己渴極了,尖上還殘留著青年血的甜味,似乎只要再有小小的火星,那頭被他死死壓在心底的野獸,就會迫不及待地脫籠而。
相應地,鍾弈也知,對方到底把標記看得有多重要。
不願什麼讓自己後悔、讓青年怨恨的衝動事,鍾弈用盡平的自制力把人從懷裡推開,卻又在起身離開時被對方第二次拽住了袖。
垂眸望進對方溼潤而又茫然的黑眸,他深深地了氣:“不讓碰又不讓走,沈裴同學,你真的讓我很為難。”
意識再混沌也能聽對方話微微的惱意,黑髮青年眨了眨哭到泛紅的兔眼,慢慢、慢慢地鬆開了自己的手指。
那先前才被男人把玩過的手指,白的指腹上,還留著將褪未褪的咬痕。
鍾弈的腳頓時被釘在了原地。
“世界上還有比你更會撒的人嗎?”無奈嘆息,他重新坐回床邊,使了個巧勁將青年抱到自己上,目光掃過那飽滿紅潤的唇,最終卻只剋制地碰了碰對方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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