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盯著程意自覺摩挲的手指，側靠近碰了碰對方校服子的袋。

左側的袋裡裝著煙和鑰匙，程意條件反握住對方手腕，完全沒注意到他們此刻的距離有多親近。

然而被攔住的少年卻連眉毛都沒動，淡定換了另隻手，他從程意的袋裡拿包煙：“想要這個？”

天生火力旺，只穿了校服這條“外”的程意，滿腦子都是沈裴隔著衣料在自己上摸來摸去的手。

直到瞧見個被對方住的小小煙盒，他才慢半拍醒神：“嗯、嗯，對，是這個。”

“行，”宛如突然被0049上，先前還用過香菸**的沈浪浪，反常態把揣了兜，“我沒收了。”

沒等程意拒絕，他又開接：“等你成年再說。”

成年？

後知後覺意識到這是個有關未來的約定，被搶了煙的程校霸也生氣，反而在心裡樂開了。

行壓自己瘋狂上揚的嘴角，他故作猶豫頭：“行吧……姑且先聽你的。”

沈裴抬眼：“沒有‘姑且’。”

“我會監督你的。”

小小年紀就開始抽菸，怪得只有第世的謝壽命最。

0049忍住偷笑：儘管這世的虐渣任務度緩慢，遇到程意後的宿主，的確要比前兩世更加鮮活。

“行行行，管家婆。”

細若蚊吶嘀咕句，程意瞧著少年眉眼間的認真，忽然就想起自己對老班的承諾。

即將到來的月考……

還有明年六月的考。

轉頭看向天台外的風景，他假裝無意問：“對了沈裴，你覺得你會去哪所大學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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