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磨人緩慢拉開繫帶，似乎在等她喊停。

黑暗，她覺得他看了自己眼。外頭簷上還掛著風燈，所以屋內沒黑到伸手見指步，她看著他將自己衣衫丟床，羞全身都有些發麻。

深氣後，駱應逑拉開了她衣帶。真到了這時，他緊張怕是跟她差多，明明前次他都沒在慌。

單說解衣帶過程，如此漫，難耐讓人臉紅心，黎相憶情自禁屏住呼，她呼停，周圍便全是他呼，次比次粗重，且每次都能撞在她心上。“你，說什麼？”

“說什麼？”他扯薄薄衣衫，雙手猶自顫抖著。“如你說，我聽。”

幸好是夏夜，並會讓人覺得冷，反而更熱了，燥熱。她意識便想遮，可他動作更快，擒住了她雙手。

“我，我知，知……其實，晚月錯，我看池塘裡荷開了……嗯……”斷斷續續說著，她也曉得自己想表達哪意思，或許只想借來分散注意力。

他沉沉應了聲，“嗯。”手上動作卻沒停。

“唔……我喜，和你在起。”異樣上來，她禁哆嗦起來，字尾音上揚而顫抖，猶如細密玉珠，解開束縛，散成樣子。“若是，有，輩子，我還想，嫁給你。”

“……小傻子。”動作頓，他輕輕了聲，得很輕，非常輕，輕得乎聽見。“我也是。”

“嗯……要……”她抓緊了被褥角，挨住想逃。

“要。”他抬頭，密密麻麻吻著她臉，溫柔描摹她形狀姣好唇瓣，沙啞：“我說過，只有我能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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