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他真急。”黎相憶彎身將醫書放，視線及床邊玉簡由怔。用玉簡刮藥，真有他。

她拿起玉簡站在駱應逑身前，目斜視盯著傷，輕輕刮創面周圍殘留粉末。

“嘶。”刺痛感從身前傳入腦，駱應逑立時倒涼氣，劍眉整個皺了起來，斷眉愈發惹眼

“很疼麼？對起，手重了。”她湊上去，兩手按在他肩頭，溫柔了。

“疼，別了。”駱應逑說著往後挪了位置。跟劍時相比，此刻疼痛過小巫見巫，他聲想試她反應，看她否關心自己。

可她這麼，他頓覺彆扭，還有躁動。

“真嗎？”她抬頭將信將疑望著他，柔聲道：“疼話繼續了。”

“嗯。”他這聲像從喉嚨伸發，又低又沉。

“若手重了，提醒句。”她右手託著塊方布巾，左手著瓷瓶稍稍傾斜，藥粉順著瓶落在布巾上。

燭光朦朧，他低頭，她在布巾美得怎麼真切，神專注，動作更輕柔。纏布布條時，她靠得很近，雙手穿過他腋，有梔清香進了他鼻尖。

晚夜奇醉人麼。於本能，他看向了她唇，豔如杏裡粉，勾得人心癢。

“怎麼了？”察覺到他呼急促，她仰頭問：“手重了？”

“。”他飛快扭過頭，頗有些難堪意味。

“哦。”她繫好布條後扶他躺，拉過被鋪好，細心掖了被角，“好好歇息吧。”

完切，黎相憶轉身滅榻前兩盞燈籠，拿起醫書坐到棋盤邊細細翻閱。

房靜謐，比起前幾日竟有溫馨淌其。駱應逑側過頭，眼，他心裡存了少問題。想問她否願意留，也想問她究竟如何看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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