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？”李默的話，讓威廉和皮爾丹直接愣住了。

“按理說，但凡一個正常人，身上長滿了像你這樣多的屍斑，一定不會表現的像你這麼雲淡風輕的！”李默微微一笑。

“啊？”皮爾丹看了眼丈夫，有些不太明白李默的話。

“換句話說，這麼多屍斑，一般只會出現在將死之人的身上！”李默說道。

“而到了彌留之際的人，又怎麼可能像你們這樣為了生計而怨聲載道呢？”

“原來這樣啊！”經李默這麼一說，皮爾丹和威廉這才終於恍然大悟。

“好了，你們想知道的，我已經告訴你們了，現在，能告訴我你身上的這玩意兒是怎麼弄的嗎？”李默指著皮爾丹問道。

“呵呵，當然可以！”威廉看了眼妻子，微笑著點了點頭。

“可能是我上輩子投錯了胎，本來，我應該成為一個化學家的……”威廉像是在講述一個古老的故事一樣，向李默等人娓娓道來。

站的久了，威廉不斷的變換著姿勢，李默意識到了，連忙讓人端來了兩把椅子。

“謝謝！”威廉道了聲謝，然後拉著妻子一起坐下。

“那時候，我突然發現，自己的研究成果居然會對人體產生真的重大的變化！”威廉提及自己的研究成果似乎非常有成就感。

“它在人體內的外在表現會有多長時間？”其實這才是李默最關心的。

“三個月，而且隨著攝入量越來越多，這種表現也會越來越強烈！”這句話，是皮爾丹說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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