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漸拿眼尾瞥江淮,半晌:“想抄作業?”
江淮向薄漸墊在政治書上的學案覷了一眼,就剛剛寫了個名兒:“我當然不是抄作業,你這不也沒寫麼,我就是沒書,想借你課本看看。”他想起來手裡名兒都沒寫的白紙,又說,“再借你學案看看。”
“哦。”薄漸點了下頭,“等我寫完再借你看?”
江淮剛剛也想點頭說“好啊”,但突然反應過來薄漸這是給他下了個套。
薄漸寫完他再看,這不就是抄作業嗎?等薄漸寫完,能借他抄才有鬼。
“不用了,”江淮堅守本心地說,“你把答案寫上去了,影響我答題,我就借你課本和空學案看看,我自己做。”
“哦。”薄漸又點了下頭,不緊不慢地問,“但我把課本和學案借給你了,我用什麼?”
江淮略一停頓:“一起?”
江淮靠牆坐下來,把紙墊在膝蓋上寫了個名。他不嫌地髒,也不嫌牆髒。
江淮照著學案用狂草記了幾道填空題,現在薄漸的政治書暫時在他手裡。
一般新發的教材都帶著股不太好聞的紙張油墨味兒,但薄主席似乎把書都燻過了,不僅聞不到油墨味兒,還有股清且輕的淡香氣。
江淮一邊到處翻“物質資料生產方式是由什麼組成的”,一邊心想薄漸怎麼這麼喜歡搞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。
徒有其表。
非強者所為。
但強者把帶香味的政治書從第一章翻到了最後一章,都沒有看見“物質資料生產方式是由什麼組成的”這道填空題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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