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昀質問語氣太過認真，以至於清離君簡直難以置信。

自己在他眼裡……就這麼堪嗎？

清離君羞怒至極，又覺得自己心彷彿在被這個男人踐踏。

他這麼多年，從未沾染過欲，為何會變成現在這樣，蕭昀他最清楚了嗎？！

強迫自己人他。

給自己藥人也他。

他親手將自己折磨成這樣，轉眼又覺得自己本就這麼淫浪，淫浪到人盡可夫！

清離君難以忍受，咬著唇罵：“蕭昀……你滾！！！”

他忍著身被折磨過疼痛，還在發顫，勉強站起身來。

蕭昀頓了頓，挑眉瞧著他背影：“怎麼，孤只問問你就氣了？該戳了小義父什麼痛處？”

清離君理會他，徑直了湯泉。

蕭昀懶洋洋起身，跟在他後頭，視線掃，注意到他身有些泛紅。

“小義父，你面傷著了，得上藥。”

清離君彷彿沒聽到，披上純白裡衣，縮在床榻上，將臉扭過去背對著蕭昀，還在惱火。

“怎麼了？孤過說你兩句就氣了？”蕭昀披上衣裳，也上了床榻，慵懶漠然坐來，屈起條修勁厲，手臂搭在膝上，拽了拽清離君。

“陸清寒，別跟孤耍脾氣。”

“聽到沒有？”

“……”

清離君實在受夠了他，閉了閉眸，轉過頭來看向他，眸中滿隱忍：“蕭昀，你還有完沒完？我難真欠你麼多嗎！”

蕭昀微微頓。

“我知當年你忍辱負重，甘心認我做義父，可如果先君有令，我也會去收你。”

清離君嗓音哽咽喑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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