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離君只覺得自己胸前越來越鼓脹，又又痛，好像拼命想要人將這對奶子揉爛了，漸漸息上來，渾身都被汗浸溼了，胸劇烈起伏。

“蕭、蕭昀，我……”

他臉羞赧得近乎滴血，蜷在男人懷裡，顫著喑啞的嗓子，正要說什麼。

驀，他忽然覺得眼前的景象扭曲，像水波般的逐漸破碎。

清離君還以為自己的眼睛了，可他耳畔卻依稀聽到了奇怪的聲音，像是要將他從這個幻境拉去。

“放肆，誰敢攔我！”

“都給我讓開！”

聲音細傲慢，陣吵嚷喧譁，清離君倏忽被驚醒了！

他猛然睜開眼睛，回到了現實。

床頭的鈴鐺輕微晃動，身輕薄的綢衣都被浸溼了，眼眸裡溼溼漉漉，滿是懵懂茫然。

略微抬頭，便看到蕭昀正躺在他身側，也和他樣，剛剛從夢中脫離來。

門外有人爭執。

他們是被吵醒的。

胸乳脹痛的覺還依稀停留在胸前，清離君抿緊了唇，還沒來得及慶幸，殿門“彭”聲被打開了！

楚繁水闖來，穿著身半遮半掩、鬆鬆垮垮的紗衣，外面勉裹了件薄綢的外袍，青絲散亂，看起來狼狽得惹人憐惜，受驚了似的，眸子裡隱隱盈著淚，慌擇路跑過來。

“君上！”

他竟在深更半夜闖寢殿來。

楚繁水來到面前的時候，蕭昀正從床榻上坐起來，起了身，胸膛在鬆散的衣襟裡若隱若現，面虞皺起眉：“誰準你來的？”

“是、是奴家自己闖來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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