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離君日筋疲力竭，被放來以後便如灘水似的，滿身紅痕，胸乳紅，肉被得無法閉合，身上大大小小數盡的淤青紫紅，被鬆開後幾乎就徹底昏厥了過去。

當晚，蕭昀說到做到，當真是抱著他睡的。

他給昏昏沉沉的清離君簡單清洗了身，抱到床榻上，聞著具軀上熟悉又聞的氣味，入睡得很快。

自以後，清離君就比以往話更少了。

蕭昀每見到他，都能覺他默然沉悶了許多，甚至還因為害怕再被控制夢境，很晚敢入睡，時常蕭昀半夜醒過來，發現他還是醒著的。

蕭昀再傻也覺對勁，仔細想想，大概是日手太狠了，導致清離君在跟他發脾氣。

這也能算是他的錯，誰讓清離君自己自作自受來著？

蕭昀暗自想道。

再說了，就是他的時候沒答應抱他麼？就這事，值當發頓脾氣？

嗤……反正清離君說，他索性就當沒看見了。因為內中了毒的緣故，清離君如和得了性癮沒有區別，離開他本沒辦法活，管管也都麼回事。

就這樣沒過幾日，清離君忽然病倒了。

人日三頓的往殿裡端藥，得滿殿都是苦味。

蕭昀很喜味道，聞到就直皺眉頭，略帶嫌棄的發聲輕嘖。

日天已經晚了，他緩緩走近床畔，手指挑，掀開了金紗床幔。床上的清離君正背對他躺著，身薄衣顯得人十分細瘦單薄，身上的棉被也沒蓋，著半截頸肩。

蕭昀輕推了他，漫經心道：“陸清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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