紆，有多心酸？”

頓了頓，想著要如何解釋：“如同……你我隔兩岸，山無橋，水亦無舟。”

佟陸陸微愣，眸光中悄悄浮起層霧氣:“若真如此，你當如何？”

“我？……自架橋，獨坐舟，尚有命，則不死心。”

佟陸陸湊上去，小臉貼住略微降溫的耳:“……你我已如此近，還有沒有更心酸？”

“……擁有過你……”冷聲，“你且不要有什麼小心思，世世，為螻蟻，為草蠅，我白盞辛也不放過你。”

說完通狠話，輕嘆氣，聲音漸漸放柔：“陸陸，若遇見你，非要付些代價，我白盞辛，無悔入花街象姑，沒為男伶……”

日……狗男人……嘴炮……

佟陸陸像蔫吧了的草，心裡佩服五體投，只能用爆粗的方式來表達內心的震撼。

她忙把臉埋去，嘀嘀咕咕：“不帶這樣追女孩子的，花言巧語！”

轉過頭來，溫潤的唇輕蹭她的小腦門，對她的反應很是滿意。

……

夜，佟杉姍獨自立於春分院，猶自惘惘。

日早，鄒曲臨便約佟杉姍於天勝寺見，並將早年間送給她的東西應還給她。

早就決意放的佟杉姍，心死而跪，鄭重拜，淚泥。

鄒曲臨闔上雙眸，亦雙膝跪，叩首回禮道:“多謝，多年傾心之恩，永難忘。”

邁著沉重的步子回到春分院，佟杉姍命秋葉取來個火盆，燃明火，欲將過去的切，焚燒殆盡。

每封書信，每個香曩，每道符，都是她這麼多年來單的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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