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開心的事都沒有嗎？”

“……”

鬱謹沉默了，他換了個麼端莊的姿勢，半躺在沙發裡，目光放空，意識慢慢著自己的唇珠，有些茫然地盯著辦公桌上束調的滿天星：“開心的事？以前都說過啦，還老樣子。”他喃喃：“愛人好像還對沒什麼興趣。”

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，黎靜坐在了旁邊的小沙發上。兩人的距離被拉近，鬱謹扭頭望著他，清楚讀了醫眼中的安撫意味。

可鬱謹沒想到，次的黎醫，沒有因為自己曾經表現的抗拒心理，就在禮貌地表示歉意後，再也沒試圖過探尋鬱謹婚姻活的合理之處。

或許於對鬱謹的關心與擔憂，或許自心理醫的專業角度，或許於什麼可告人的意圖，他再次問了個問題——

“小鬱，兩年了。”黎靜緩緩。

“每次來諮詢，你都儘量表現樂觀、畏挫折的面緒，樣當然很好。”

“可有的時候也要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的。”

“以前問過你，如果沒有愛，為什麼會有婚姻呢？應該兩方都相愛的證明。”

“你直沒有回答。當然尊重你的選擇。”

“可小鬱，你也知，沒有病因的治療艱難而進展緩慢的。”

“你還打算說，你的丈夫既然對你並沒有很喜，為什麼還會同意段婚姻嗎？”

雖然鬱謹止次清楚表達過愛人應該根本愛他的事實，黎靜還非常體貼地用了“沒有很喜”委婉的說法。

心理醫的話語像鈍刀，軟軟地割在鬱謹笑意溫婉的臉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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