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原人的粗獷直接刻進了骨子裡,屋塔幕問得十分顯白,顯白得唐灼灼與朱琉都是一愣。
朱琉的身子有片刻的僵直,而後開始細細地發抖,這是被氣的,唐灼灼貓著腰躲遠了些。
果不其然,朱琉根本不想和他廢話,纏在腰上的長鞭如龍,毫不客氣地抽過去,被屋塔幕手疾眼快地捉到手裡。
有些微的暗紅色落下,鐵鏽的味兒淡了又淡,朱琉面色一遍,冷聲道:“可汗可知自己在說些什麼?中原不比草原,女子名聲要緊得很,我也不是草原上那放蕩不羈的女子,望可汗說話前先過一下腦子。”
說罷,她瞧了唐灼灼一眼,眼底戒備更重一些:“你再不走,我可叫人了,堂堂可汗溜進女眷住所,傳出去是要惹天下人恥笑不成?”
屋塔幕眼皮子連著跳了跳,倒也沒被她嚇住,高大的身軀籠在黑夜裡,如同一隻潛伏的野獸,危險至極。
“我一直不明白。”他將朱琉的長鞭扯到手裡,也不在乎手上破了的那點皮,將長鞭盤好才抬頭,壓迫感十足。
“明明兩年前還追在我身後說要嫁我的姑娘,為什麼在上次圍獵結束前幾日,就忽然變了個人一樣?”
這似乎困擾他許久,導致屋塔幕說的時候一直緊皺著眉頭。
唐灼灼知曉前世這兩人最後是在一起了的,婚後第二年就生了孩子,一家和樂,再是幸福不過。
她死後,朱琉還帶著一雙兒女返京,送了她最後一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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