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有直白，馮異會不會覺得自己駁他面子？

畢竟段時間相得還挺愉快……跟般Alpha不同，馮異很尊重Beta想法。

杜默在腦海裡搜尋話題，“你們課多嗎？”

問完，杜默忽在心裡嘆了聲氣。相得太愉快，搞得倆人像關係多朋友似，以至於他有喊不來“馮先生”個字了。

直呼馮異大名？杜默不太敢嘗試。

馮異說：“不多，訓練更多些。”

“哦……”怕話題掉上，杜默又問：“每天都訓練嗎？”

馮異：“每天。”

杜默：“要訓練多久啊？看你早上門時候天都沒亮呢……”

“早晚都要訓練，間上課。”正逢紅燈，車停，馮異轉過頭，“你究竟要問什麼？”

杜默只想隨便說什麼緩解尷尬，可他對馮異生活幾乎無所知——不包括馮海王未來感生活，因此除了上課訓練別也不知道能聊什麼。

難道要問馮異覺得岑思漂亮還白意漂亮嗎？杜默問不，他不願意樣評判Omega。

其實可以聊些時政話題，馮異對方面很有見解，也利於杜默在接來上課、實習發表觀。馮小公子眼界高又廣，聽他席話，勝趙主任開十場會。但杜默拒絕聊方面。

他避開馮異眼神，“就……隨便問問。”

馮異說：“再問就涉及機密了。”

？？？

就涉及機密了？杜默發誓他沒個想法啊！

抬眼看馮異，剛要解釋，猝不及防撞上馮異邃眼眸，不似記憶般冰冷，也不想象般嚴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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