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馮先理解”，又覺得這話實在太客套了，還有股說不清不明虛偽。

馮異大概是真懶得理他了，“歇著吧，到了喊你。”

-

乎杜默意料，馮異開不算快，說真他以為馮異是那半夜炸街Alpha。

車內靜謐，特殊材料隔絕了外界所有聲音，車裡只有兩人淺淡呼聲。杜默不時聞到股奇特酒味兒，不是他晚喝兩酒，雖然聞起來也很辛辣，卻讓人覺得溫暖可靠。

……等等，酒味兒。

杜默害怕：別是酒駕吧！

他開始是闔眼假睡，可他是到底是Beta，沒法跟Alpha比。白天忙整天，晚上沒來得及吃幾菜就喝了堆烈酒，然後還受傷流了不少血，這會兒已經體力都沒有了。剛歇來眼就直打架，不知不覺，他竟真在馮異車上睡著了。

而為S級Alpha，能力自然不是般Alpha所能及，馮異察力比杜默以為要很多，杜默剛睡著馮異就發現了。

他開更慢了。

視線輕輕挪就能看到縮在椅裡杜默。

大概是Beta沒有資訊素緣故，眼前杜默和中沒什麼區別，中時期杜默為學習熬夜眼底青黑常年不消；現在杜默為了實習眼底青黑依舊嚴重。膚蒼白得晃眼睛，不知還以為他天天被人待。

馮異想不明白，好歹是他送東城大學人，怎麼能混成這個樣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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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醒來時候已是天亮。

杜默在張陌大床上醒來，上穿著潔白柔睡袍，肩膀被紗布潦草地纏了圈，滲來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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