魚可能夠，蒸香腸。”

沈戟皺眉，重申，“吃。”

柏玉：“嗯嗯嗯。”

半小時後，晚餐上桌，乍看還挺豐盛。有魚有肉，魚在中間，周圍個碟子裡分別放著麻辣腸、甜味腸、糯米腸、粉肉腸。旁邊還有鍋青菜湯和個電飯煲。

沈戟本著吃飽了飯再談事的原則，“柏先生，要客氣。”

柏玉客氣倒會，比起這桌食物，觀察沈戟更加有趣。沈戟吃東西還是很優雅，筷子帶停，說著香腸健康，個碟子個沒放過，麻辣腸和糯米腸夾得最多。

柏玉再次感嘆，吃播確實很看。

吃到最後，香腸剩多少了，沈戟還去夾，柏玉說：“晚上別吃太多。”

沈戟猶豫了，繼續伸筷子。柏玉又說：“沈老師，是誰說他吃香腸？”

沈戟的筷子馬上縮回去，眼睛睜得圓圓的，鼻尖和臉頰粉紅。

柏玉：“吃哈？”

沈戟放筷子，端正坐，眼神卻亂瞟，“蒸，蒸都蒸了……”

柏玉忍這晚上，此時特想逗他，“蒸給自己吃的。大半被你吃了。”

沈戟低頭，嘴唇動了，沒說話來。

柏玉方面覺得自己有壞，怎麼能這樣欺負沈老師呢？方面又忍住，沈老師這圓回來的模樣，看得他心格外。

“柏先生，香腸的事次再說，可以賠你。”沈戟說。

柏玉想，哦。

上次要給他錢，這次要賠他香腸。沈老師，俗。

沈戟又：“天想跟您商量件事。劇本殺……”

“停！”柏玉打岔，“怎麼這就您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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