玳收回手，“所以我動手了。”

雖然她也不知動手的不自己，這確實她想的。

烏玳問：“你會恨我不？”

木木句話也說不來，他站在原，卻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氣。

“我向憎分明。”烏玳輕聲，“既然妖帝說了，由我定奪，你走吧。”

木木微微睜大了眼，座上直懶散靠著的君甯勾起唇角。

“你年紀還小，不夠善也不夠惡，待你大了，足夠強了，你來找我報仇也，找別人報仇也，你的事。”

13、第13章

“記事以來，芸姨就告知我，我身上揹負了整個花妖族的血海仇，她悉心教導我，就為了有朝日我能為族人報仇雪恨。”

已經比烏玳還高的少年此刻竟然有些站不穩：“我不爭氣，躲在南偷來了十年的空閒，我捨不得玳玳，也捨不得族人。”

木木了氣：“我錯了。”

雖這麼說，木木依舊不知，自己錯在了哪裡，錯在不該為族人報仇，還錯在不應該心不想讓芸姨傷害玳玳。

“什麼對錯。”烏玳短促了聲，視線微凝，輕聲，“世上不所有的事都可以分的清對錯，只有自己，你認為對的，便對的，這你要上的第課。”

“至於之後，還會有很多人給你上課，不過你以後的事了。”

木木眼眶微紅，卻沒在繼續哭去，他定定看著烏玳，會兒才沉默著頭。

“至於西芸。”烏玳，“她也會有自己該得的懲罰，我不會對她心。”

木木手微微收緊，沒接烏玳的話，反而：“玳玳像哪裡變了。”

烏玳：“變了？”

“或者我本沒有了解過你，我直以為你和我樣的。”木木看著她，“你總不把切放在心上。現在看來，卻更像什麼都知，所以才不上心。”

烏玳愣，這孩子在說什麼傻話，她哪裡有這麼高。

木木目光堅定：“我會回來找你的。”

始終在起生活了十年，這在人界，大半輩子就過去了，烏玳心裡還忍不住發苦，她收回目光，視線落在殿裡的某顆寶石上：“嗯。”

君甯也聽夠了，微抬：“風塵。”

“。”風塵站來，手提著毫無反抗之力的木木，轉身就往外走，木木直到離開都沒有回頭。

直到再聽不見腳步聲，烏玳才回頭看了眼，見原再沒有人後又轉向上座的妖帝。

“直不知該怎麼稱呼你，似乎以我的身份稱你為帝於理不合。”

君甯不在意問：“你想怎麼稱呼？”

“我叫烏玳。”

“鳳族少主的大名無人不知。”君甯站起來，慢慢從上座走過來，眼尾微挑，“不若，叫本座甯？”

烏玳微微蹙眉：“什麼？”

君甯彎著唇：“本座名喚君甯。”

烏玳腦海中靈光閃：“君先生。”

這稱呼倒新奇，君甯輕聲：“不錯。”

烏玳：“我有事想問。”

君甯嗯了聲，意思準了。

烏玳開門見山：“日在花妖族，我的失常因為你嗎？”

“不問過了？”君甯垂眸，目光落在她的眉心，“為何還要再問。”

“因為想來想去實在不明白，這期間唯的變數只有你。”

看來小鳳凰真的對當時的事無所知，君甯只瞬就了選擇：“本座可以告訴你，你也得先回答本座問題。”

“請說。”

君甯：“三百十年前，你涅槃之前的事，記得多少？”

什麼都不記得，就書裡背景板幾句話，能讓她腦補完生嗎？

烏玳當然不能如實回答，拿了之前忽悠尤川套：“不記得了。”

“當真？”

烏玳篤定頭：“騙你什麼？”

“不過你問這個什麼？”

“沒什麼。”君甯淺淺著，語氣平緩，像只在說件稀疏平常的事，“奇。”

“現在你能告訴我，之前發生了什麼嗎？”

君甯大言不慚把事攬：“嗯，本座。”

“所以在靈山裡，你不湊巧經過。”

“嗯，給去的東西當然要收回來。”

烏玳疑心更重：“你為何……”

君甯打斷她：“為何幫你？”

“其，心隨手就幫了。”他故意停頓了，然後看著她，“其，對你有所圖。”

“你說哪？”

烏玳毫不猶豫：“第。”

君甯揚眉：“哦？”

“我這渾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