躁，性情大變，似從前了。”

榮妃放剪子，笑容更深，渾身似浸潤著佛香。

她慢條斯理道：“是納喇氏自討苦吃，與本宮又有何關聯？”

第123章

磋磨兒媳是真，暗謀奪嫡也是真，遵從慾望罷了，又如何算得上性情大變？

榮妃笑容淡，眼神愈發悠遠。

“娘娘說是，惠妃娘娘，，惠嬪娘娘實乃自作孽，怨得他人。”貼身宮婢恭謹說罷，猶豫片刻道，“只是皇上命之佛堂祈福，吃住離，香便沒了效用。”

娘娘籌劃多年，費盡多時得來味香料，將其混助眠香，千辛萬苦送進惠妃屋裡，每每安置時候燃，日復日，足有年潛移默化。可佛堂則然，她們暫且插進手，若惠妃恢復清明之態，豈是功虧簣……

“停了，如倒也用著了。”榮妃垂眼，撫了撫褶皺寬袖，還有腕間纏繞念珠，念珠油光華亮，沁著檀香。

她道：“大勢已去，納喇氏遭了皇上厭棄，大阿哥亦然，必多此舉。”

宮女低低應了是，輕手輕腳退了去。榮妃側臉望向半掩著窗外，天有些灰濛，席捲著刺骨寒風。

神許久，她喃喃道：“本宮承瑞，才是真正皇子。胤禔又算什麼東西？”

早年間，惠妃與她前後腳懷上龍胎，誰都想要誕皇上登基至頭個孩子。她先步生健康承瑞，惠妃承慶卻病歪歪，兩月便夭折了。

健康皇子，多少人眼釘刺。元后暗裡打壓，納喇氏同樣推了手，她用查就能明白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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