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德張了張嘴，啞口無言。

他很想欺騙一下米迦勒，可在對上她的眼睛後，那雙如玉石般純潔無暇，期待中含著一抹幽怨，如小女人的眼神，卻讓他到嘴邊的謊言，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。

“回答我，洛德！”

米迦勒用幽怨的眼神，死死地盯著洛德：“如果我不去找你，你是不是......就打算一直這樣躲著我？”

當一個女人直呼你的名字事，經驗豐富的人，都知道要完蛋。

就像是小時候，不小心犯了錯被母親突然叫你的名字，堂堂的靈王大人，嚇得打了一個激靈。

“我......”

洛德面露苦澀，心裡不禁有些後悔，早知道他還不如落跑算了，起碼還能逍遙一陣子。

最終，千言萬語，只能化作一句，簡簡單單的：“對不起。”

“是因為奈克希亞？”

米迦勒繼續追問，甚至還在逐漸逼近。

兩人之間的距離，幾乎快要貼在一起了，呼吸間盡是一股清香，以及髮絲劃過面板，留下的瘙癢。

“......是。”

洛德抬頭看著天花板，根本不敢往下看，生怕看一眼，就會褻瀆這位神聖的天使。

“我明白了.......”

米迦勒後退了半步，素手挽起撩起鬢角的髮絲，在指尖纏繞著，輕聲道：“我不會逼你做出選擇，但我希望你能記住，我是你的守護天使。”

“從與你訂下契約的那一刻起，我就再也不是天國的副君了，更不是什麼似神者，光明之子，神聖的熾天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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