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因......我大致清楚了。”

洛德沉默了片刻之後，輕嘆了一口氣，道：“道歉的話我是不會說的，畢竟幹出這些事的人不是我，而且看你現在的樣子，大概也沒打算聽我解釋吧。”

不過若是從其他角度來看，倒也不全算是壞事。

至少他現在大概知道了一點，關於【靈王洛德】那傢伙情報，一個徹底拋棄了身為‘人’的尊嚴，轉而變成了一頭只為追求力量的野獸。

再結合之前犧牲奈克希雅，拯救過去自己的行為。

洛德在內心深處已經確定，那傢伙毫無疑問已經不是他了，只是擁有著相同的靈魂與過去，而未來註定會走向截然不同的道路，他們之間遲早會有一戰的。

“事到如今，解釋還有用嗎？”

史蒂芬·斯特蘭奇冷靜了下來，單純的憤怒和怨恨無法擊敗眼前的男人，這一點很早以前他就體驗過了，冷聲道：“不用裝出這幅無害的樣子，更不用向我說什麼對不起之類的話，你身上揹負的那些罪孽，早就已經洗不乾淨了。”

“放心好了，我從未想過說對不起。”

洛德緩緩抬起手來，低頭看著掌心的紋路，淡然道：“自我踏上這條路開始，就知道會沾染很多鮮血與仇恨，但我從未沒打算過停下來，你有你們的理由，而我......同樣有著想要實現的夢想啊。”

“你......果然是天生的......惡魔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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