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了。”

問柳先是半眯著眼睛看了眼，見到層層白綢果然包裹了手指，才睜開眼睛，又仔細打量了眼白氏小雨，“貴人疼得厲害嗎？若是疼得厲害，可以哭哭，我娘常說，哭了就不麼疼了……”

白氏小雨卻笑：“不是很疼。”

問柳蹙眉：“貴人流了這樣多的血，還說不疼，十指連心，怎麼會不疼。”

白氏小雨搖頭：“了，不說這些了，我乏了，先去躺躺，夜若是殿來了，就說我偶感風寒，睡了。”

雪尋愣，原以為這不過是敷衍陶管事的說辭，“貴人真的不見殿，受了這樣大的委屈，又是貴人辰？”若是殿見了，才會憐惜貴人。

白氏小雨扭頭：“憐惜於我無用。來，替我更衣罷。”

雪尋不敢再問，只得依言行事。

日落之後，太殿果然來到了小院。

雪尋和問柳在門跪拜：“貴人已經歇了，殿請回罷。”

公易自周府匆匆而歸，尚不及更衣，便來看她，不禁蹙眉：“為何如此早歇了？是樂伶不中用？”

雪尋方知陶管事定沒有將日之事告訴殿，她沉吟片刻，才緩緩答：“日風涼，貴人在臺許是受了風，偶感風寒，喝了茶，便說要歇了，留話與殿，說要將養幾日。”

公易朝窗稜處，見屋中漆黑片，卻沒有立刻轉就走。

雪尋心中忐忑不已，唯恐說漏了貴人的說辭，只敢僵跪在原。

過了小會兒，才聽公易問：“團扇……她還喜歡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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