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偏偏無波無瀾。

他眉心微蹙，轉了話頭，問道：“白小姐日可玩得盡興？”

白氏小雨輕笑聲，舉手憊懶輕輕揮，跟著她的僕從頓時退後數步。

“託公子易的福，觀了場戲，盡興……公子易可覺得盡興？”

公子易辨她話機鋒，微蹙的眉心更甚，“你原本就般乖戾的子？”

白氏小雨笑兩聲，“易哥哥，以為小雨什麼人……”她信步朝前在他身前站定。

咫尺之距，公子易恍惚能聞到她身上的隱隱薄荷沉香。

只見她仰面又道：“還易哥哥認為世間女子，當皆如阿青姐姐般，溫婉柔順？”

周青與他相伴十年，既摯友，也他將來的妻子，公子易展眉沉思，他見過的女子，大多確實溫婉柔順。

白氏小雨觀他神，忽而大笑聲：“易哥哥真個痴兒！”

公子易見她笑得張揚，說得跋扈，禁問道：“你為何樣說？”

白氏小雨輕撫袖袍，大紅綢緞上鑲嵌滾絲金邊，與她年齡相仿的，無人敢著此紅衣。

“易哥哥，我可比你清楚，阿青姐姐究竟什麼人……世上興許只有我真正知曉她什麼人……我自歲起便被養在闈，如籠雀鳥，池金魚，縱使凌哥哥待我再，我也只過白家與公子季手的枚棋子……”

公子易聞言震，禁望向她的眼睛。

見她眼波如水，清清冷冷，繼續道：“棋子終究只棋子。我如，難道，阿青姐姐就了嗎……”

公子易乍聽此言，心升騰滾滾怒意，斥道：“胡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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