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玄黃，宇宙洪荒，日月盈昃……紈扇、紈扇圓潔，銀燭煒煌……”

皇帝的目光凝重，聽著兒子邊回憶，邊有些磕絆的敘述了來，廢了不少功夫才記起最後句：“……孤陋寡聞、寡聞……愚蒙等誚。謂語助者，焉哉乎也。”

背到最後，其實已經有些艱難，趙言樞不得不閉上眼睛回憶，額上甚至有了汗水滲來。

但這已經非常、非常難得了，他畢竟不是被正正經經的教過，完全不知每句話講得什麼意思，記都能把只聽了幾遍將近千字的內容大致不差的背誦來……

這孩子是個神童。

皇帝可以肯定這了，他看著背累了坐在腿上趴在他懷養神的男孩兒，心緒翻湧的幾乎要表現在臉上。

他摸了摸趙言樞的頭，在他有些懵懂的眼神輕聲：“孩子，真給朕和母親爭氣……”

邵循不容易將撒嬌不讓她走的女兒哄，回到書房來就看到皇帝正在以極其認真的神打量著趙言樞。

“這是什麼？”邵循奇：“他是不是說了什麼怪話？”

皇帝看向邵循：“姑娘，了個聰明的孩子。”

邵循稍怔，隨即有些不解的：“他不是直聰明的麼？”

皇帝輕輕搖了搖頭，向邵循伸手來。

邵循雖然不知他的用意，但是能覺的他的心緒似乎又有些起伏，不由自主的擔心起來，於是順從的來到他身邊，將手遞過去，半跪半蹲的倚在他腿邊，抬頭仰視著他。

“陛？”

皇帝看著邵循的眼睛，又看看坐在他腿上的兒子，嘴上雖然沒有說什麼，但是心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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