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敢。”白亦清乾笑，看太上皇神沉沉，趕忙提醒：“您剛剛說了會懲罰我的！”

“嗯，懲罰。”殷淮笑得溫和，暫時記了這筆。

白亦清看著太上皇臉上掛著的笑意，覺得背脊發涼，這人性格可壞了，有這麼好說話的時候嗎？

殷淮看了幾眼手指的血玉，便把扔到距離床最遠的位置，十分嫌棄的樣。

白亦清：“……”

殷淮說：“這塊血玉若毀掉，會如何？”

“知。”白亦清乖乖回答：“之前血玉沒帶在身上，夜裡睡覺會覺得自己飄了身體。”

他看太上皇擰著眉心，便安：“應該沒事的，他要能對我手我哪裡還能活到現在啊。”他覺得樓川應該很難對他手，然之前也會耐心地跟他溝通麼段時間。

殷淮應了聲，躺之後把人撈到自己懷裡圈住，像怕他隨時會飄走般。

白亦清：“……”

雖然他之前有時候睡覺會滾到太上皇懷裡，他們睡覺之前都各睡各的啊，現在這麼抱著感覺怪怪的。

他被迫靠在太上皇懷裡，隔著薄薄的裡衣能感受到對方的溫度，臉上斷地湧起意：“殷淮，為什麼要這麼抱著睡？”

“辭景知嗎？”

白亦清：“……”

他慫慫地埋頭在太上皇懷裡，聲音悶悶地：“知。”

“哦，就辭景繼續裝知吧。”

殷淮垂眸看著小慫貓裝死，扯過被給他蓋住，在他耳邊：“反正以後也只能留在我身邊，我會再讓跑了。”

看著小慫貓在外面的耳朵紅彤彤的，殷淮因為樓川的事而糟糕的心稍微好轉了些，抱著小慫貓閉上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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