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蔓輕輕闔上眼,胸腔中好似鬱滯著一股氣,悶悶地疼。
她並不喜歡爭搶。
總覺得為了一個男人搞的臉紅脖子粗太過幼稚。對感情也向來是順其自然,她想過,若沈清河與寧櫻真的成婚,她便離開。她雖然不爭,但也不代表能接受與別人共侍一夫。與其日日怨懟,不如將最美好的回憶帶走,藏在心裡回味。
可寧櫻這話,莫名地激起了她的鬥志。
連思念都成為了一種自私嗎?或許是的,在面對自己喜歡的人,人人都會變得自私,她是如此,寧櫻也是……
所以,她便自私一回吧!
“寧小姐,你錯了!”顧蔓轉身過來,輕輕一笑:“沒有人會讓沈清河成為笑話,她喜歡的從始至終都是一個女人!”
……
沈清河跟著馮玉前往司南胤的寢殿。空蕩的宮廊上一個宮人都沒有。
“馮公公,為何寢殿裡沒有侍候的宮人。”沈清河問道。其實自他入宮後,除了那幾個太監領他進來外,一路上便未見一人。
馮玉說道:“不瞞秦王殿下,聖上病重,這寢殿裡知曉此事的宮女太監皆已杖斃!”
沈清河:“……”
推開門,馮玉退下。
沈清河走進去,珠簾後,司南胤躺在榻上,雙目緊閉。一夜間,滿頭華髮。
殿內燃著薰香,香味有些奇怪。
沈清河走近,司南胤察覺有人,睜開眼來,眸色由懼轉而慈祥。
“你來了?”
沈清河跪地行禮:“兒臣見過父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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