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蔓摸了摸包袱裡的銀兩,頓時身上的肉像被人一刀刀割了一樣疼。
她覺得沈清河那點家當可能不久就要被自己敗光。
不過,既然花了錢了,她也就不客氣,將那些點心零嘴啥的一股腦往嘴裡塞,最後摸著圓滾滾的肚子,躺在柔軟如天鵝絨般的墊子上,伴著小爐裡暖暖的炭火,美美地睡著了。
寧伯遠等在殿外,這會司南胤應該剛下早朝。
宮牆外有幾株紅楓,紅葉隨風飄落,擦過他滿是斑白的鬢角。
入了秋後,他身子就不太好,尤其是腿,因有舊疾,隱隱作痛。平時都拄著柺杖,今日來面聖,未免失儀,便未帶柺杖。
眼下站了有一個時辰了,膝蓋鑽心地疼,疼的發抖。
期間也有小太監搬了椅子來,讓他坐著等。可他拒絕了,君是君,臣便是臣,哪有為臣者坐著等天子的。
又過了約莫一柱香功夫,司南胤才自朝上回來,身披了一件泥金黑色大氅,步履生風。之前生了一場病,如今病癒,倒更顯康健。
“老臣參見聖上!”寧伯遠顫顫巍巍地跪下去。
一雙有力的大手忙將他扶起。
“寧卿不必多禮!”
司南胤冷眼瞥了一旁小太監:“為何不為鎮國公拿來椅子?”
小太監嚇得忙跪下來,瑟瑟發抖。
“謝聖上體恤!”寧伯遠直起身,”與這位公公無關,老臣還算健朗,只要聖上有令,即便披掛上陣,再上戰場也無不可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司南胤爽朗大笑:“寧卿果然還是當年那個不要命的‘虎娃’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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