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日後便開學了，短暫的假期結束，他們邁入高三，只離開了十天，回到學校，仿似切都沒怎麼變化，榕樹滿枝頭都綠，空蕩蕩的校園裡只有個高三在上課，全然浸泡在夏日的綠裡。

最後節晚自習要輕鬆得多，班主任早已經在第二節晚自習課時回了家，只有兩個檢查的老師還在。

林洱坐在窗邊，手裡的黑筆在空白的草稿本上隨意落痕跡，個又個被起來的圓圈。

教室裡的空調開了三年，現在已經有些不大頂用，窗也被開著，夜風從外面吹進來，林洱的目光駐足外面，看著不遠那條街飄著的燈火，看著對面樓的畫室，裡面亮著燈，剛巧能看到大衛的石膏像被放在櫃子頂上，他想到天班主任找他說的話。

你真的不繼續學術了嗎？如果學的話，衝本院你肯定可以。

可全國第的院。

老師也不只為了升學率，只術老師告訴我，如果你不學，就太可惜了。

老師尊重你的意願。

林洱看著窗外，忽然就覺得那些燈火跳動了起來，如同燃燒的火焰樣，旋轉，灼燒著他的心，如同某獻祭儀式般，在他眼前跳動，跳動。

肩膀被人突然拍，眼前跳動的燈火瞬間安靜，林洱轉頭，沈季淮站在他後，眼尾帶著笑。林洱愣，用型說：“怎麼了？”

沈季淮隨即彎腰湊近他的耳朵，聲音輕慢：“來，想牽你手了。”他最後個放的很輕很綿，跟著晚風並吹過來，聽起來竟帶了那麼撒嬌的意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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